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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没有想真的等白芷回答的意思，而是自己用鼻子深深嗅了嗅。
“这个臭味，应该就是了。”
眼中闪过轻蔑，想到他前几日才弄死的老道士，勾了勾唇角，“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这么年轻，皮囊还这么漂亮，都不能多活两年了。”
“不过你放心，遇到我算你幸运，我会将你这皮完整地活剥下来，送给别人。从某个角度来说，你也是在这世间永存了。”
他抬起手，用长的诡异的指甲在唇边扫过，搭配着说的话，令人恶寒。
可白芷却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。
“是吗？”
她认真想着，“可是你遇到我就有点倒霉了。”
“因为我是不会让你在这世间永存的。”
反而变得更加狂暴。
碧柏收起笑容。
生怕白晴一个是大心被巨小的蛇尾缠住身子。
那蛇妖实力是俗，又增长了修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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